很多朋友对于汉武帝白羊座和汉武帝实施屯田政策的背景不太懂,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,下面一起来看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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屯田之所以产生于汉武帝时,与当时的政治、军事形势有密切的关系。
秦、汉时,匈奴崛起于北方,先后灭破东胡,击走月氏,吞并楼烦白羊河南王,夺取河套地区,与西汉故河南塞即秦朝所修建的长城相接壤,距西汉都城长安700多里,匈奴常常南下威胁汉朝。
公元前166年,匈奴14万骑直逼长安,火烧回中宫,震动了长安城。
在这种情况下,汉廷只得先巩固内部,充实关中,加强故河南塞。
刘邦曾把七国贵族之后和豪民10余万人迁到关中;文帝采纳晁错的建议,募民徙居塞下,耕田输粟。
经过80年的休养生息,到汉武帝时,社会经济繁荣,人口猛增,士马精劲,国力达到了顶峰。
好大喜功的汉武帝决心击败匈奴,改变军事上的被动挨打局面,自公元前129年开始,派大军主动出击匈奴。
汉初,中原历经秦末农民起义、楚汉之争等几场大规模战争,虽再次走向和平,趋于统一,但因数十年战争的摧残,此时中原地区早已不复当年的繁华,是百业凋零,民生凋敝,呈现出的完全就是一片废墟的状态。
如《史记·平准书》所载:“接秦之弊,丈夫从军旅,老弱转粮饟,作业剧而财匮,自天子不能具钧驷,而将相或乘牛车,齐民无藏盖”,新兴的大汉继承的是已是一片废墟的中原,此时壮年男子皆被征调入伍,民间已无可用的壮年劳动力,已经是沦落到要用老弱病残来运输军队所需的粮草。
与此同时,此时连皇帝都凑不齐四匹相同颜色的马,有些开国将相连马车都没有,只能乘坐牛车,而老百姓家别说牛车,连存粮都没有。
此外,这时汉朝不但是面临着民生凋敝,经济凋零的窘迫局面,还要时刻面临着影响着西汉统治的诸侯王叛乱事件,此时诸侯王叛乱在汉初是时有发生,如淮南王英布叛乱、济北王刘兴居叛乱、淮南王刘长叛乱、吴楚七国之乱等等,这些叛乱无一例外都在影响着西汉对于天下的统治。
总得说,汉初,中原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刻,虽军力强盛,但经济却是“弱不禁风”,且内部也是十分不稳定,是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,一旦汉初出现哪怕是一位穷兵黩武的汉帝,整个西汉就会陷入崩溃的边缘。
反观匈奴,此时匈奴是处于最为极盛的时刻,在首领冒顿单于的带领下,匈奴凭借着“控弦之士三十余万”的实力,是东击东胡,西败月氏,南并楼烦、白羊河南王,北吞河南、朝那、肤施等地,疆域变得是无比的辽阔,成为了北方地区唯一的霸主。
因此,此消彼长下,汉初,汉廷基于国内动荡,统治不稳,经济凋零,而匈奴却处于兵峰正锐之时的事实,自汉军惜败于“白登之围”之后,汉廷在对匈政策上,基本上就秉持着“招抚怀柔为主,军事征服为辅”的态度,即不主动的与匈奴发生战事,用“和亲”、“纳贡”等方式来与匈奴和平相处,而对于匈奴的袭扰,也不委曲求全,该战就战,绝不退缩。
但是,到了武帝时期,随着汉朝的经济逐渐走向“非遇水旱之灾,民则人给家足,都鄙廪庾皆满,而府库余货财”这般鼎盛之局面,同时经过“吴楚七国之乱”,汉廷又解决了诸侯王这一影响内部统治的隐患。
如此,汉廷对待匈奴的政策也随之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。
在尚武的汉武帝的带领下,汉廷对匈政策由原来的“招抚怀柔为主,军事征服为辅”的政策变成了“军事征服为主,招抚怀柔为辅”。
自前133年开始,随着汉朝的国力走向鼎盛,在不缺人,不缺钱,也不缺战马的环境下,汉朝正式对匈奴宣战,自此开启了长达十四年的汉匈大战。
在这十四年间,汉武帝对匈奴发动了数十场大规模的战役,如高阙之战、越阴山之战、漠南之战等,而其中决定性的战役一共有三次,分别是河南之战、河西之战和漠北之战。
先是“河南之战”,此次战役的目的是为了夺回被匈奴占据的河套以南地区。
因河南有黄河天险,占据这里,汉廷不但能稳固长安北部边防,还能省转输戍漕之劳,同时还能让汉军在进攻匈奴时有一个可攻可守的前进基地。
前127年,“匈奴入上谷,鱼阳,杀略吏民千余人”,匈奴左贤王部率数万骑兵进犯上谷、渔阳,掳掠千余人及牲畜而去。
借此契机,武帝对匈开战,他先是让护军将军韩安国率军驻右北平,阻挡匈奴向中原腹地深入。
而后令卫青、李息率军急速出兵云中,至陇西,突袭匈奴此时防守最为薄弱的河南地。
在卫青、李息的带领下,汉军一举击溃匈奴白羊王、楼烦王所部,俘获“伏听者3071人及牛羊百余万头”,夺得河南全部地区。
战后,武帝听从中大夫主父偃的建议,在此置朔方、五原二郡。
再是“河西之战”,此次战役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河西走廊,以隔开匈奴与西羌的接触,达到“断匈奴右臂”的目的,从而解除羌人对于汉朝西面的威胁。
同时,打通汉与西域联系的通道,便于双方的联系,从而完成夹击匈奴的目标。
前121年,汉武帝任霍去病为骠骑将军,让其率领一万骑兵出征匈奴。
在霍去病的带领下,汉军经过二次河西之战,最终歼敌3万余人,俘虏5王及5王母、单于阏氏、王子59人,相国、将军、当户、都尉63人,夺得河西全部地区。
战后,武帝在此置武威、酒泉、张掖、敦煌等四郡,并从内地迁移大量人口到此戍边、生产,以此来彻底控制住河西地区。
最后是“漠北之战”,此次战役的目的就是为了与匈奴主力进行决战,消灭盘踞在漠北的匈奴左右贤王、匈奴单于本部,这最后一支能够威胁到汉军的军事力量,从而彻底解决汉朝北方的匈奴之患。
前119年,经过二年的准备,汉武帝正式对盘踞在漠北的匈奴左右贤王和单于本部发起总攻。
这次武帝兵分两路,各统五万精骑,一路出代郡,由卫青统率,一路出定襄,由霍去病统率。
此后,卫青大败匈奴单于本部军,歼敌19000人,单于远遁西北,而霍去病则击溃匈奴左右贤军,活捉单于大臣章渠,诛杀北车耆王,抓获屯头王、韩王等三人,将军、相国、当户、都尉等八十三人,歼敌70443人。
经此一战,自此是“匈奴远遁,而漠南无王庭”,匈奴主力军被灭,只剩匈奴单于悬孤漠北。
当然,“漠北之战”,匈奴主力虽被灭,但汉军也是损失惨重。
“两军之出塞,塞阅官及私马凡十四万匹,而复入塞者不满三万匹”,出征前汉军拥有十四万军马,可回来后仅剩不足三万匹,可想而知,汉军亦是受到重创。
经此一役,匈奴虽失去了再次进攻汉朝的能力,但同样汉朝也失去了再次对匈奴发动大规模战役的能力,是出现了“匈奴虽病,远去,而汉亦马少,无以复往”的局面。
由此,基于以上事实,自前119年后,武帝逐渐改变了对匈奴一味采取军事征服的态度,开始回到文景时期对匈奴的政策,即“招抚怀柔为主,军事征服为辅”。
此时,武帝虽然依旧会对匈奴进行军事行动,但却不再似往日那样的频繁,而且规模也不再是如之前那样的庞大,开始仅限于小规模的战事,且多是边界战争,很少再发生深入匈奴腹地的战争。
这时的武帝,他开始重视对匈奴人的招抚怀柔,对于那些臣服于大汉的,采取“以夷制夷”的政策,不派官员管理,而是由原来的部落首领负责管理,同时,每年还会定期给予这些投降而来的匈奴人粮食、珠宝等,让他们可以衣食无忧。
如前112年,匈奴人渠复累“以属国大且渠击匈奴”,武帝封他为昆侯。
如前文所说,自前119年始,武帝虽然放弃了对匈奴进行大规模用兵,但依然还是维持着小规模的用兵,毕竟单靠招抚肯定是不行的,你还得有武力,只有“一手拿着枪,一手拿着钱”,匈奴人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选择。
但是,在武帝晚年,随着西汉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局势,先是对外,对匈奴的用兵接连陷入失利的结局,如前105年,赵破奴军2万余人被匈奴歼灭;前99年,李广利军三万余被匈奴伏击,十去九八。
再是对内,因常年与匈奴进行大规模的战役,而每次战役都需要花费无穷无尽的人力、物力与财力,致使西汉出现了“县官大空”,“是时财匮,战士颇不得禄矣”这等窘迫的局面。
由此,在这般军事实力与财政匮乏的双重压迫下,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地位,武帝只能是完全放弃军事征服,独行招抚怀柔。
前89年,武帝颁布“轮台罪己诏”,在诏书中,武帝言:“当今务在禁苛暴,止擅赋,力本农。
修马政复令以补缺,毋乏武备而已”,宣布放弃对外征战,转而着重发展农业经济,恢复民生。
随着这道诏书的颁布,武帝一朝的治国路线,开始由“尚功”走向“守文”。
总得说,汉初因基于内部统治不稳,社会动荡不堪,汉廷对匈政策主要以“招抚怀柔为主,军事征服为辅”为主,即以和平为先,战争次之。
而后到了武帝时期,先是因汉朝的国力走向鼎盛,武帝也就开始对匈奴的军事征服之路,对匈奴开启了长达14年的战争。
之后,因与匈奴的对战中,汉朝的国力被削弱,在已无力再对匈奴发动大规模战役的前提下,武帝只能是开始注重招抚怀柔,而轻军事征服。
最后,随着汉朝在对匈奴的小规模作战中接连失力,而且汉朝的财政出现严重的匮乏,国内统治也是十分不稳固,武帝只能是完全放弃对匈奴的军事征服行动,独行招抚怀柔。
总得说,武帝一朝,对匈奴的政策曾发生了三次较大的变化,而这变化是随着汉朝国力的变化而变化着的。
汉朝国力强盛,则武帝就对匈奴采取强硬的以军事征服为主的政策,反之,汉朝国力衰退,则武帝就又改行以招抚怀柔为主的政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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